第四百四十章 战后之事
82_82324“杀!”

任千寻怒吼一声,超越灵界极限,论战力他已经不折不扣的仙人层次。这一剑,朴实无华,无气无芒无花无光,只是简单到极点的一刺,直接诡异透过磐石,刺进冷凌天的胸膛。

力量强大到极点,如同仙人一般,不需要任何花哨的技巧,绝对的力量流入冷凌天每一寸的肌肤,下一刻有光芒迸发,化无数的尘埃随风飘散。冷凌天陨,化作尘埃消散于天地之间,连灵魂也是一般无二,破碎如尘埃。

本以为这一刻,可以仰天长啸,体验复仇得来的快感,可他沉默了。白发齐腰飘飘,千丝万缕,如同任千寻此刻心情一般的复杂。他不由感叹万分,唏嘘不已,力量快速的消散,疲劳感冲袭到头顶,身躯如同灌注了铁铅般沉重,鲜血缓缓的溢出。

“这是我该付出的代价。”任千寻喃喃自语道,本来信仰之力就负荷极大,虽然有生机之水,但此后打破屏障,超越灵界的极限,做了逆天之举,重伤也是再所难免的。

他化作普通人?大小,在白发和鲜血映衬下,是那般的凄凉。任千寻大手一挥,虚幻的小世界展开,收起了磐石,光芒一敛,小世界隐去,从此再没有磐石禁地。他一步步的挪移,走出此地,看了看山门,此时的战斗也已经进入尾声,山门中的领地,已经被占领了七七八八。

任千寻此刻气息萎靡到了极点,别说极限者,连大能层次都跌落了,血肉模糊的他,白发飘飘,却给人一种宛如天神,不可战胜的感觉,所有人让入一条路来,跪倒在地高呼吾主。即便是泰然王宗中的投降者也是一样。至于不降者看到这个男人如同看到了绝望,纷纷选择了自杀。

盏茶后,任千寻还在调息打坐,压制体内的伤势,战争结束,泰然王宗全境被占领。就此时代之战缓缓落下帷幕,所谓的百年之约也画上了一个看似完美的句号。二十五名战王盘坐一片,把魔主任千寻围起,为其护法。

日月几番交替,任千寻募然睁开了眼眸,苦笑一声,又狂笑一声,周而复始,甚是诡异。二十五名渡劫期战王,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暗道魔主得了失心疯不成,却不知个中缘由。

伤势已经压制,但伤害远比想象严重,几乎不可磨灭,任千寻只能苦笑。狂笑的是,此次打破屏障,超越极限,战胜本源的压制,如同再一次逆天成功,他的逆天奥义再进一步,若是伤势恢复,那便是真正的极限者。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魔主任千寻还在泰然王宗养伤,但占领泰然王宗,灭杀两位大能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两座和四方海域,整个灵界为之震动。一个极限者的诞生,意味着什么,灵界的强者们最为清楚,那是一种无敌的力量,让天下四海臣服。即便是那个男人此刻受伤,却没有一个人起什么不好的心思。

二十五名战王依旧悲催的在山顶护法,众人脸色的喜色不在,挂上了淡淡的忧伤。这些时日,魔主任千寻耗费了泰然王宗所以积蓄的疗伤丹药和灵草气息却不见一丝一毫的增长,可见伤势的严重。魔主是魔主的信仰,二十五名战王不允许,也不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任千寻忽然弹跳而去,脸上洋溢着微笑,感叹的说:“她来了。也好,去见见故人。此话一出,虽然费解,二十五战王呼啦啦把魔主围起来,不明所以的劝解起来。魔主重伤,战力不再,如今灵界并不太平,若是其他大能出手,那该怎么办?这个风险很小,但又不得不考虑。

嘭!

休普斯跪倒在地,高呼吾主,接着传来二十四声嘭嘭声,对于战王来说,劝解魔主,也只有跪拜,才能显示尊卑,不逾规矩。

叹息一声,任千寻摇摇头,对于忠心的部下,他感到欣慰,却不知道怎么劝说。无奈之下,光芒陡转,虚幻的小世界展开,磐石飞出,一股心悸的力量传递四方大地,一闪而逝。诸位战王不过渡劫存在,脸色煞白,却开心万分。

一战王问道:“魔主大人。这磐石你已经可以驱动了?”任千寻闻言,点点头,这一年除了疗伤,也炼化了磐石。他明白此刻,灵界诸位大能是碍于他的威严,没有群起而攻之。但此时他连大能战力都没有,长此下去,终究是危险了些。

如此这般,二十五名战王喜上眉梢,磐石代表极限者战力,他们怎么会不明白,有磐石护身,天下修者齐聚,也奈何不了魔主。

风吹拂白发,在众人惊愕之时,任千寻离开了泰然王宗的山门,不知去往了何处。

剑王宗毗邻泰然王宗,剑老停下挥舞的剑,怔怔的看着泰然王宗的方位道:“他动了!极限者的伤难道好了吗?”

“我不信!这打破极限的伤势,只是一年就痊愈了。”

“我也不信。但我连试探的胆子都没有。”

“极限者也好,超越极限也罢,不是我们能够揣测的。”

“这个煞星,他不惹我,我就不惹他。”

。。。

一人动,引起天下风云。

这是对任千寻最好的写照,灵界大能辈出,强者无数,但此时却没有一个人敢试探重伤的任千寻。时间终究是短了些,面对强者,他们有的只是敬畏。

亿万里外,这里是血宗的附近,一个伟岸的白发男人出现在这区域,虽然没有霸绝天下的气息,但血宗内几名渡劫期存在却坐立不安,惶惶终日,担心一朝宗门被灭,可笑的求佛问道,祈求上天的保佑。再看血问天却一脸的复杂,心中感慨,不知如何面对那个男人。宗门,自己,男人,百年,恩怨,这一切缠绕在他的心头。

景色如画,历历在目,百多年前的一切,模糊且又清晰,往日的一切逐渐浮上了心头,任千寻似乎又重逢了别去的昨天。心境在悄然发生变化,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当年的飞升台。当年任千寻就是被空间之力接引到此处,他还记得接引使者血问天。

任千寻轻抚白发和飞升台上的女子对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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